杨志明出席2025（第十届）中国数字服务产业发展年会并发表主旨讲话！

2025（第十届）中国数字服务产业发展年会于11月19日-21日在雄安新区圆满落幕。会上，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原党组副书记、副部长杨志明发表题为《数智赋能服务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主旨讲话。

图 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原党组副书记、副部长 杨志明

数智赋能服务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已经到来。高质量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底色，新质生产力是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需要实施“人工智能+服务产业”的行动，需要数智赋能新服务产业的创新。万物互联的时代让数字世界与现实世界融合，数字经济与服务经济的深度融合正突破时空约束，开辟数智融合新赛道，成为高质量发展新动能。数实融合的盛会成为交流新观点、启迪新思维、洞察新趋势的快速互动平台。今天，“第十届中国数字服务产业发展年会”正逢其时，以“转型•创新•共赢—数字服务，全球共享”为主题，助力数智赋能服务产业在数字化转型中“数”起“云”涌。

“好酒不怕巷子深”的时代总体已经过去，好品牌还需常吆喝。好的品牌有数智赋能，其创新力、影响力、传播力将会大幅提升。品牌是可溢价的无形资产，数实融合使人力资源在品牌创新的赛道上增值。近年来网络在线活动形成热潮，数字经济及其衍生的生产性、生活性服务业借势崛起，几乎没有纯粹的传统产业，每个行业或多或少都有数智化的身影，数据这个新的生产要素（数字经济的核心要素）嵌入服务品牌将产生超乎想象的效果。

雄安新区作为中国首个数字城市与现实城市全域同步建设的城市，雄安的血液中流淌着创新的基因。“地上雄安、地下雄安、云上雄安”三城共生、智慧引领，一座具有样板意义的高水平现代化新城雏形显现。

数字服务产业是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呼叫客服、内容审核、数据标注为核心，属于低消耗、低污染、多就业、高产业关联度的绿色产业，是数字经济的核心应用场景和支柱力量，有助于发展循环经济，对经济发展、保护生态环境具有积极作用，是促进产业转型和吸纳社会就业的重要渠道、是建设人民满意的服务型政府的重要载体。

新就业形态从先发展后规范，边发展边规范，进入了以规范促发展的新阶段，在我国经济回升中保持着持续增长，数字产业服务作为新就业形态的活跃板块，近年来保持着持续发展势头。

数字经济成为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先导力量，深刻改变着服务产业的配置方式，一批“头部企业”“专精新特”“独角兽”“瞪羚”企业正在形成数字经济的活跃板块，使“资源服务”“产业服务”向“数字服务”“智慧服务”跃升。推动数字服务从成本中心向“智慧交互中心”升级。

面对当前经济回升中多种冲击叠加的挑战，面对较多地方发展数字技能人才“短板”的挑战，面对诸多服务产业数智化转型纷纷而起的市场挑战，创新则盛、守旧则衰是市场经济定律，也是近年来数字经济的成功实践。

激发服务产业创新活力，需要让服务型技能人才活力在“千行百业”中充分涌流，实现服务升级与技能人才集聚的互促共进。让技能人才与服务产业同向发力、同频共振，激活出行服务的“一池春水”，让更多服务人才如“千里马”般竞相奔腾，“双向奔赴”，为互联网技术与服务产业融合的新就业形态人才注入新动能。以全球化的视野，联动构建创新链、供应链、人才链、服务链、价值链的耦合效应。

数智赋能创新的“底气”来自服务产业中积聚海量数据、要素聚“金”，来自创新服务产业市场的海纳百“川”，每一个进入数智赋能服务产业的人都受到创新的熏陶和数字的感染。数智赋能服务经济中有“大模型”助力前行。

一、数智赋能服务产业的趋势性变化

从“大智移云块+5G”和“ChatGPT”“文心一言”“科大星火”“OpenAI”“Kimi”等生成式AI的爆发式发展，到“DeepSeek”的崛起，“Manus”走红，带动人工智能领域新变革，服务产业不仅让人们生活变得更加便捷和丰富，而且创新劳动方式、服务方式、消费方式、生活方式。

技能劳动者是新质生产力中活跃的因素，我国劳动者已经从改革初期新型劳动大军进入新世纪成为现代产业工人，在新时代成为技能劳动者主体。

新技术革命推动新业态“无中生有、层出不穷”和传统产业“有中出新、日新月异”交织演进，推动服务产业人才出现三个趋势性变化：

趋势一：技能劳动者需求由数量型向质量型转变

l 我国进入注重技术密集型和技能密集融合发展的新阶段。我国产业工人正从普通劳动力向技能型劳动者转变。中国是个“技工大国”，技能劳动者超过2,2亿人，其中，高技能人才6400万人，占技能人才总量约33%。

l 大规模、多层次开发数字技能人才将成为经济转型的战略性措施。

趋势二：新增技能劳动者供给由无限供给向有限供给转变

l 技能人才是宝贵的人力资源，不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蓄水池”。

l 近年来，技能人才求人倍率持续走高。谁能集聚技能劳动者并有纵向技能提升谁就占有双循环新发展的先机。

l 眼前的就业波动是阶段性的。例如先进制造业中的富士康、新型建筑业中的中建集团、现代服务产业是聚集百万劳动者并成为企业加快数字技能提升的支撑力量。  

趋势三：一大批新生代、网生代投身新业态

l 数据驱动、网络协同、平台支撑的新业态兴起。快递、外卖、网约车服务、在线客户服务、家庭服务、网络营销服务和平台服务等在经济回升中仍保持增长活力。

l 近年来，劳动持续增长有力推动着我国数字经济发展，灵活用工、众包用工、弹性用工、共享员工等新型用工迅速升成数千万人乃至将发展成上亿人投身的服务劳动新业态。

l 经济转型中，新需求引导新供给，新供给创造新市场，新职业开发新领域，新业态带动新就业。2019年至2025年发布110个新职业，其中与数字化、智能化紧密关联的占到70%左右。新职业增加了新生代投身数智劳动的兴趣。

二、数字经济创新服务产业理念

数字时代正使过去苦思冥想难以获得的灵感被简单的“提示词”激发出来，输入“指令”即可生成视频，数智赋能服务产业需要有勇气创新观念，改变思维方式。

1. 构建现代服务业新发展，要注重技术创新，更要注重对高技能人才的人力资本投入。投资于人，才能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2. AI取代人的趋势性和高技能人才的能动性、创新性、柔性并不矛盾。服务产业中所具有的“非编码能力”培育是AI难以替代的。“智”变带动“质”变。

3. 充分释放新职业的劳动魅力，激发新生代的劳动兴趣，进而实现“体面劳动”“数智劳动”“快乐劳动”。

4. 坚持“多劳多得”与鼓励“技高多得”“创新多得”并重，以体现技能作为要素的投入回报，提高技能服务人员的物质待遇和社会地位。

5. 高技能人才要着力于培养“工匠精神”，以让技能人才出彩为目标，让新生代劳动者感到学技术技能好就业，学好技术技能多增加收入，掌握技术技能绝活可出彩人生。

6. 给予大龄技能劳动者“转岗、转场”有温度的帮助。

7. 服务产业是传统产业与现代服务融合的朝阳产业，新型城镇化、人口老龄化、家庭小型化、家庭服务社会化“新四化”的快速发展，使服务产业进入旺盛发展期，尤其快节奏生活方式到来，十分需要服务产业技能人才队伍快速发展。

8. 能力与学历相比较，能力体现的更多是才能和办事的本领，学历显示的是科技文化教育和技能训练的经历，出色的能力比学历更重要，服务产业高技能人才“一技在手，技行天下”。能力强大多依托好平台，在优秀的服务产业平台中，人才往往也是“黑马”奔出，成为行业领军人才。

9. 鼓励勤劳创新致富，劳逸结合，避免“内卷躺平”。

三、加快数智赋能服务产业的创新

（一）加快激发服务产业活力的机制创新

开放就是跟上时代，工业化时期分工越细越能提升效率，网络时代越能融合越能产生新效益，智能时代的管理越能蝶变越能跻身顶流。实践说明，“数”出效益，数据是“金矿”，挖掘才更能有价值，“数”能增收，点“数”成金，加“数”成势，点亮服务产业创新发展新引擎，最大限度地释放劳动技术管理资本数据等要素的能量，让数智劳动在充满活力的体制机制中迸发。

（二）加快数智赋能服务产业的技术创新

传统产业紧紧跟上技术进步前沿就是高新技术，在广泛使用人工智能技术的时代，努力建设高质量数字化服务产业平台，加快服务经济的迭代升级。新质生产力赋能人力资源，引领服务产业快速提升到数智时代。工业时代消耗多的是电力、材料，而数智时代“吃进”更多的还有数据、算法。

（三）加快服务产业和智慧场景应用的创新

构建多元应用场景释放服务产业活力。推进智慧城市与服务产业的融合，服务产业线上线下人智融合。智慧场景正在用智能与算力不断延伸和放大人类脑力体力的极限，破解着过去难以解决的问题，尤其服务产业嵌入数智化的场景，正在使产智融合延伸到人智融合。

（四）加快服务产业人才创新

创新发展的核心是人才开发。服务经济是高质量就业的新蓝海，“两才”（高技术人才、高技能人才）并重、“两归”（海归、“城归”）并用是数字化转型中激活蛰伏的人力资源潜力的战略导向。我国将进入高水平工程技术人员引领的“人才时代”、高技能人才引领的“技工时代”，将从“人口红利”向“技能红利”转变，从人力资源向人力资本跃升。让数字技能人才集中地雄安新区率先打造成服务产业中“数智人才高地”。

（五）加快数据要素聚集的环境创新

构建政企协同、产教融合、服务经济创新发展的新生态，让人才流、物质流、资金流、技术流、数据流源源不断地流入数字经济“洼地”、数智人才高地，使每个进入服务产业的技能人才就如同进入“磁场”一样，能“沉浸式”“故事性”“生成式”地在自己的岗位上不断“刷新自己”，释放潜能。

沧海横流方显“服务”本色，五百年前有麻雀成群飞过的地方就有晋商“汇通天下”的足迹。今天，中国数字技能人才遍布世界各地，这有数字技能的支撑，有一批一批企业创新成果的积累，有一拨一拨技能人才善于进取的开拓。如今，需要我们借助“游科”爆发式增长顺势而为，为创新发展新时代数智技能人才进行坚持不懈的努力！

创新服务经济是未来发展的关键性因素。经济在回升，创新在进行。建设“数字中国”为数智赋能服务产业开辟广阔发展空间，中国式现代化新征程中迎来数智赋能服务产业创新的“黄金期”，努力使探索走在政策前面，政策走在“市场曲线”前面。拥抱数据、创新无限，拥抱人资开发、发展无限，拥抱数智人才、未来无限。

十年砥砺春华秋实，时代召唤再启新程。数字服务产业的发展，关乎国家竞争新优势的塑造，关乎人民群众美好生活的实现。

过去再好回不去，眼下困难也要闯过去！